潤翔 / おはよ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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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were my home
away from home
움츠린 내 맘을 당당하게 하던 讓我怯懦的心能變得強大的
You were my home
《Home》-by Nell(넬)
松本潤不說早安,因為他總是起不來。
早安一直以來都是櫻井翔在說的。
他會捏準對方賴床的底線捎來訊息,配上充滿朝氣的顏文字;有空他就打電話,面對一片沉默自顧自的嘮叨今天有點涼你出門記得多帶外套、或小心花粉症別忘了戴兩層口罩;如果再更有空,留宿的人便會掀開對方房間的落地窗簾讓早晨陽光灑洩下來,在床上低血糖的人睜眼準備發脾氣的同時送上我肚子餓佐以無辜臉,換回對方想殺人的臭臉和從胸腔勉強擠出喉頭的一聲嗯。
那麼不甘不願,(在櫻井翔聽來)卻溫柔得可以掐出水。
櫻井翔會在他刷牙時探進半顆腦袋,試探地詢問剛剛他在說嗯之前想說的是不是好煩?又在松本潤吐掉漱口水回答前摀住耳朵說嗚哇我不要知道答案,然後轉身逃之夭夭。
他也會在自己做好日式早餐時默默從冰箱拿出火腿和蛋,用眼神示意今天想吃西式早餐,看見松本潤挑眉便噘嘴說你是不是想說好煩?接著就不容拒絕地轉身背對他將土司放進烤箱裡再把土司烤焦,然後在吃飯時喝他煮好的味噌湯又吃他碗裡的白飯(因為松本潤嚴禁他吃烤焦的東西說會致癌!)。
每個在他家醒來的早晨櫻井翔都那麼胡鬧那麼煩,偶爾也煩得他心浮氣躁想將對方嘴巴用膠布貼上嚴密堵住只求片刻寧靜,可是當對方不在的時間拉長,松本潤便自虐地對那些煩人的各種小事莫名想念起來。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淨是感情累積的證據。
松本潤盯著牆上的鐘,計算著時間發訊息給地球那頭的人,一如滿足半夜的自拍任務一樣無理取鬧的要求,那人也在最快的時間內給予回應。
「怎麼突然想要視訊啊?」櫻井翔剛睡醒的語調一如糯米軟黏,好像受盡委屈,「我的臉託你的福都腫成豬頭了……」
松本潤看著佔滿整個螢幕的大臉忍不住瞇起眼笑,「更腫的樣子我都看過了有什麼關係。」
「這麼說也是沒錯啦……」那人現在連表情都委屈起來,「可是我臉腫很常都是你害的啊。」
面對指控松本潤啼笑皆非。
「你自己吵著肚子餓睡不著,我做宵夜給你吃那麼辛苦還被說是迫害,就你這無賴最好意思。」
「我是指、」我吃完宵夜後就有人要吃我啊。櫻井翔張了張嘴本來想反駁什麼,結果還是因理虧在先只能眼巴巴瞪住這頭笑得曖昧的人然後忿忿閉上嘴,心想好啦好啦都我活該。「算了不說了,所以你到底為什麼突然想要視訊?」
櫻井翔抽抽鼻子,用掌心粗魯地揉著紅腫的眼睛,深如刀刻的雙眼皮因為浮腫而模糊了界線,松本潤覺得心臟像被誰用力擰了一把,又酸又軟。
他輕吶一聲。
「翔くん……」
「嗯。」
「おはよう。」
「……嗯?」那人緩慢地眨眼,以為自己剛睡醒靈魂尚未歸位才產生幻聽。
「おはよう。」松本潤漂亮的眼睛裡像藏了團火球,燙得櫻井翔失神,「就想跟你說聲早安而已。」
他看見男人怔忡幾秒,不知為何忽然紅了臉,看來是腦子清醒神經接軌後瞬間明白對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他們都是怕寂寞的人,因此在分離的時候絕不開口說想念。因為想念二字會將空間和時間感緊緊壓縮,融成一塊又沉又重的鐵,如影隨形壓迫著你的心口讓你疼得喘不過氣。
那個人站在世界的那端是為了發光發亮、做他喜歡而驕傲的事,那麼他就不能自私地用各種情感閂鎖捆綁住他,讓他覺得惦記,讓他放不下。
所以松本潤不說想念。
他說早安。
就像櫻井翔每天做的那樣,每一次的問候都藏著那個人的體貼與滿溢的溫暖,彷彿將所有的情感全部寄託在那麼短的字句上。
那人噘著嘴在鏡頭前無措地嘟嚷,「我以為你人生的字典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出現這個字了……」
他本來也以為。松本潤想。
但他的字典不介意為了櫻井翔一次又一次重新編寫。-
早餐你吃日式我吃西式(再偷吃你那份)的畫面是舊雜誌裡延伸出的聯想
我猜、應該、是non-no的吧哈哈哈
希望有人知道我在說哪個(沒人跟妳心電感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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